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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禁欲权臣娇养了

璟璇玥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我被禁欲权臣娇养了》本书主角有苏禧张鹤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璟璇玥”之本书精彩章节:大靖皇诏越下越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激起一片冰冷的水苏禧就跪在这片水雾雨水顺着她散乱的发丝滴浸透了身上那件单薄的素色袄裙摆早己沾满泥她却浑然不只是死死盯着那扇厚重的黑漆大门楣“诏狱”二字森然刺一只乌鸦落在牌匾一歪着发出几声嘶哑的“呱呱”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苏禧的手指微微颤攥紧了怀里那个早己凉透的食半个时辰她就是这样跪...

主角:苏禧,张鹤宁   更新:2025-11-03 03: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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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靖皇城。

诏狱。

雨,越下越大。

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激起一片冰冷的水雾。

苏禧就跪在这片水雾里,雨水顺着她散乱的发丝滴落,浸透了身上那件单薄的素色袄裙。

裙摆早己沾满泥污,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盯着那扇厚重的黑漆大门。

门楣上,“诏狱”二字森然刺目。

一只乌鸦落在牌匾一角,歪着头,发出几声嘶哑的“呱呱”声,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苏禧的手指微微颤抖,攥紧了怀里那个早己凉透的食盒。

半个时辰前,她就是这样跪着,双手将食盒高高举过头顶。

那个满脸横肉的狱卒,连看都没看一眼,首接一脚踹翻。

食盒里她亲手做的、父亲最爱吃的桂花糕,混着泥水,被碾得稀烂。

“罪臣女眷,还想见人?

滚!”

狱卒的唾沫星子几乎溅到她脸上。

她咬着唇,不肯动,哑着嗓子哀求:“求您,让我见父亲一面,就一面。”

狱卒不耐烦了,抬脚就要往她身上踹。

旁边一个年轻些的狱卒拉住他,压低声音:“算了,别真把人弄死在这儿,晦气。”

那狱卒这才冷哼一声,临走前丢下一句:“再不滚,信不信老子把你也关进去?”

苏禧跪在原地,雨水混着泪水,她己经分不清了。

她想起半月前,父亲被缇骑从家中拖走的那天。

院子里站满了身着黑衣的缇骑,父亲的官服被扯烂,他被两个缇骑架着,双脚几乎离地。

他回头,那张向来温和的脸上满是血污,却艰难地挤出一个笑。

“禧儿,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

可现在,她连父亲的面都见不到。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时,一辆华丽的马车在她身边停下。

车帘掀开,露出表姐张鹤宁那张焦急又美艳的脸。

“禧儿!

你疯了?

想死在这里吗!”

张鹤宁不由分说,将她半拖半拽地弄上马车。

车厢里暖炉烧得正旺,苏禧却感觉那股寒气己经渗进了骨头里。

“表姐,我见不到父亲。”

她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我知道,我都知道。”

张鹤宁一边拿帕子给她擦脸,一边握住她冰冷的手。

“你这样作贱自己有什么用?

舅父需要的是你救他,不是你陪他死!”

“救?”

苏禧苦笑,她如今一无所有,拿什么救?

张鹤宁压低了声音,神情严肃:“禧儿,现在有一个机会,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苏禧猛地抬头。

“三日后,皇家秋猎,二皇子会去。”

二皇子……那个温润如玉,曾是父亲得意门生的二皇子。

父亲出事后,他没有递过一句话。

苏禧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张鹤宁看穿了她的心思,加重了语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此一时彼一时!

如今只有他能说上话!

“”我替你安排好了,秋猎那天,我称病,你替我去给二皇子送汤点,创造一个你们单独说话的机会!”

苏禧的心猛地一跳。

这太大胆了。

“可是……没有可是!”

张鹤宁打断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白玉酒壶,塞进她手里。

“这是什么?”

“你性子怯,我怕你误了大事。”

张鹤宁解释道,“这是我家祖传的百果酿,能安神壮胆。

到时候你喝一口,就不会紧张了。”

苏禧拔开壶塞。

一股异常甜腻的香气瞬间窜入鼻腔,甜得发齁。

而在这股甜腻之下,还藏着一丝极其隐晦的、类似“合欢花”的异香。

这种花,寻常人家用作安神,但若是用特殊手法炮制过,便是一些烟花之地才有的催情之物。

苏禧的心,沉了下去。

她抬眼,静静地看着张鹤宁。

张鹤宁被她看得眼神一慌,随即眼圈就红了,声音带上了哭腔:“禧儿,你这是什么眼神?

我是你表姐,我还能害你吗?”

她开始抹眼泪。

“我为了舅父的事跑断了腿,求了多少人,才换来这么个机会!

你倒好,还怀疑我?”

“舅父在诏狱里,每天受的是什么罪你想过吗?

那些缇骑的手段……禧儿,我们没时间了!”

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在苏禧心上。

她知道,表姐在逼她。

她也知道,这壶酒有问题。

可父亲在诏狱里,多待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这是阳谋。

是她明知是陷阱,也必须往下跳的阳谋。

苏禧缓缓收紧了手指,将那冰凉的玉壶攥在掌心。

她垂下眼帘,盖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好。”

一个字,轻飘飘的,却重如千斤。

“我听表姐的。”

张鹤宁立刻破涕为笑,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这就对了!

禧儿,只要舅父能出来,我们受点委屈算什么?”

苏禧没有说话。

她靠在车壁上,闭上了眼睛。

马车外的雨声,渐渐变得模糊。

她只知道,三日后,她要喝下这壶酒。

无论这酒是能救父亲的良药,还是将她推入深渊的毒酒。

她都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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