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恋江朔白的第三年，我不小心打翻了他白月光的蜗牛培养皿。
为了替她出气，江朔白将我改造成了蜗牛人。
我被敲碎了脊椎骨，植入蜗牛基因，背上硬生生长出厚重的壳。
他来验收成果时，我已经不成人形，连抬头看他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用黏腻的触角轻轻碰了碰他的鞋尖。
他嫌恶地后退一步：
“她怎么还有意识？太恶心了，看来改造还不彻底。”
他命令助手撕扯我的壳，用刀扎进我柔软的身体，黏液混着血水流了一地。
我终于害怕的不敢靠近他。
意识模糊间，阮清清穿着实验服走了进来。
她看我眼中满是惊恐：
“江朔白！你怎么能对她做这种事？你太残忍了”
江朔白脸上冷漠的面具寸寸碎裂：
“清清，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我只是想让你的实验有所突破，我这就把她弄走。”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阮清清离开，从头到尾，没给我一个眼神。
我趴在冰冷的地上，好想那个当年对我笑的江朔白。
1
血泊倒映着我残破的躯体，甲壳碎片随着呼吸在软肉间不断撕开新的伤口。
门外暧昧的接吻声里夹杂着江朔白低声下气的讨好，让我恍惚间回到了半年前。
那时他也是这样把注射了变异病毒而高烧晕厥的我随手扔在角落。
转而举起我用半条命换来的血清跟阮清清举杯相庆，接吻缠绵。
身上剧痛袭来，我的眼神逐渐涣散。
一束白光突然打在脸上，我才恍然惊觉自己不知何时被关回了观察箱。
上次在这被打碎脊椎骨的记忆炸开，全身黏液腺瞬间失控，在箱壁上溅出羞耻的痕迹。
江朔白带着助手进来时，看见的正是我缩在角落努力擦拭着那些液体。
他俯身敲了敲玻璃，
“都这样了，居然还保留着羞耻感？”
“慕暖，你还没认清自己只是个实验体吗？”
我被吓得后缩，却感觉不到身下应有的支撑。
低头看去，双腿已经被苍白的软体组织取代，在黏液里微微蠕动。
江朔白冷嗤一声，“看来改造得还不够彻底。”
“既然还留着人类的情绪...那就送她去地下畸形秀场，好好打磨一下吧！”
我茫然望着他，听觉开始模糊，他的话语碎裂成断断续续的音节，让我很是不解。
但是当第一枚硬币砸上甲壳，我立刻理解了那些音节的含义。
五枚硬币，是我在这陪他们一次的价格。
男人们肮脏的手掌不断抚上来，我被吓得收缩身体，却立刻换来电击的刺痛。
一次次被电到晕厥，又一次次被新的硬币砸醒。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苏醒时，我学会了用触角讨好的缠绕上对方手腕。
江朔白也满意的让人把我带回实验室。
只是，当他见到我蠕动着身体靠近时，立即厌恶地踹翻了我的甲壳。
“你真该庆幸你对清清的实验有点用！不然像你这么恶心的东西真是不配活在这世上！”
“据说你的黏液能抑制重度皮肤病，正好多弄一点给清清的药剂做原料。”
他说着接过了助手手里一袋白色粉末，毫不留情地撒向我。
钻心的刺痛让我发出一声长嚎，黏液不受控制大量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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