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推开公司玻璃门时，扩音喇叭的嘶吼像针一样扎进耳膜：“大家快看！
这就是年薪百万的产品总监林晚！
亲婆婆尿毒症躺医院等死，她连个肾都不肯捐，躲在公司当缩头乌龟！”
没等林晚反应，徐婷猛地扬手，手腕狠狠翻转，冰透的矿泉水“哗啦”一声泼了出来。
水流带着瓶底没倒干净的小冰块，劈头盖脸砸在林晚脸上，额前的碎发瞬间被浸透，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淌，钻进羊绒大衣领口，又凉又沉的液体贴着皮肤滑进衣摆，冻得她打了个寒颤。
“让你清醒清醒！”
徐婷的声音尖得像破了的哨子，空矿泉水瓶被她往地上一摔，瓶身撞在大理石地面上“哐当”响，滚出老远，“我妈躺医院等肾救命，你倒好，在公司里吹空调、拿高薪，心是石头做的吗？”
围观的上班族瞬间围拢，手机镜头齐刷刷对准她，有人小声议论：“看着挺体面的，怎么这么冷血？”
“尿毒症多遭罪啊，捐个肾能要命吗？”
林晚攥紧通勤包带，指尖掐进掌心，故意让声音带着哭腔：“不是我不捐，医生说成人捐肾给幼儿风险太大，我要是出事，我五岁的女儿怎么办？”
“幼儿？”
徐磊突然从人群里挤出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指节发白得像要捏碎骨头，眼神里满是慌乱，“晚晚你别胡说！
妈是糖尿病引发的尿毒症，跟幼儿有什么关系？
你就是找借口！”
他急着打断，甚至没注意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
身后的李秀兰也慌了，原本装出来的咳嗽突然停了，下意识伸手拽了拽徐磊的衣角，却被林晚看在眼里。
徐婷慌了，上前一步想拽林晚的胳膊，却被赶过来的公司保安拦住。
保安队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大哥，认识林晚——之前林晚经常帮加班的保安订夜宵，人缘很好。
他挡在林晚身前，对着徐家人沉声道：“这里是写字楼门口，你们再闹事，我就报警了！”
徐磊见状，赶紧打圆场：“误会，都是误会，我们就是想跟我爱人商量去医院的事。”
他伸手想去拉林晚，却被林晚往后退了一步躲开，手腕上被攥出的红印格外显眼。
这时，公司公关部的张经理也赶来了。
她刚在楼上看到楼下聚集了不少人，赶紧下来处理——下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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