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嘲笑我是“天下第一绿帽王”。
她用我送的定情匕首,刺穿了我的胸膛。
奸夫一脚将我踹进了冰冷的护城河。
重活一世,我第一件事就是割下那奸夫的舌头,喂了我的猎犬。
公主跪在我面前求饶,哭喊着“我知错了,放过我”。
我一脚踢碎了她的膝盖骨。
我没杀她。
我将她送给了边境最残暴的蛮族首领,让她日日夜夜承受非人的折磨。
她唯一的价值,就是用来吸引敌军,为我清理通往皇位的障碍。
当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哭着求我给她一个痛快时,我该怎么让她明白,死亡,才是对她最大的仁慈?
1我睁开眼,冰冷的河水还未没过我的头顶。
胸口的刺痛消失了。
我回到了被推下河的前一个时辰。
公主别院里,灯火通明,笑语晏晏。
我没有惊动任何人,径直走向那扇虚掩的门。
里面,我那高贵的妻子,长乐公主李长乐,正与她的奸夫林渊推杯换盏。
“策郎真是个蠢货,镇守边关三年,还真以为本宫会对他死心塌地?”
“公主金枝玉叶,那萧策一介武夫,怎配得上您。”
林渊的声音谄媚又刺耳。
我一脚踹开房门。
“砰!”
巨响之下,满室春光凝固。
李长乐惊叫一声,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碎裂开来。
林渊脸色煞白,像见了鬼。
我的手里,握着那把她曾用来刺穿我心脏的定情匕首。
上面,还沾着我前世的血。
“萧……萧策,你,你怎么来了?”
林渊结结巴巴,试图站起来。
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身影一闪,匕首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
“啊……”一声短促的惨叫被堵在喉咙里。
林渊捂着嘴,鲜血从他指缝中狂涌而出。
一条血淋淋的舌头掉落在地。
李长乐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身体筛糠般抖动。
我面无表情,用匕首尖挑起那截舌头,扔向门外。
“黑牙。”
我的猎犬从黑暗中窜出,一口将那东西吞了下去,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萧策!
你疯了!”
李长乐终于找回了声音,尖叫着指着我。
我没理她,一步步走向瘫软在地的林渊。
他惊恐地向后挪动,裤裆里传来一阵骚臭。
我抬脚,落下。
“咔!”
“咔!”
“咔!”
“咔!”
四声清脆的骨裂声,伴随着林渊压抑的闷哼。
他的四肢以一种诡异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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