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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赐婚后绝色王爷赖上我

晕开时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楚文渊青禾的言情小说《被迫赐婚后绝色王爷赖上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晕开时”所主要讲述的是:暮春时节的楚本该是满园芍药开得最盛的时却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碎了闲府门外的青石街明黄色的御撵仪仗由远及八匹骏马拉着的鎏金御车缀着十二串铜叮当作响将整条街的喧闹都压了下守门的老仆张阿公刚要喝瞥见御撵前“奉天承运”的杏黄腿一软首接瘫坐在门槛连滚带爬往里闯:“老爷!夫人!宫里的人来了!是……是传圣旨的!”楚府正厅刚下朝回府的楚文渊正对着一幅《春耕图》发...

主角:楚文渊,青禾   更新:2025-10-23 18: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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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时节的楚府,本该是满园芍药开得最盛的时候,却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碎了闲适。

府门外的青石街上,明黄色的御撵仪仗由远及近,八匹骏马拉着的鎏金御车缀着十二串铜铃,叮当作响间,将整条街的喧闹都压了下去。

守门的老仆张阿公刚要喝问,瞥见御撵前“奉天承运”的杏黄旗,腿一软首接瘫坐在门槛上,连滚带爬往里闯:“老爷!

夫人!

宫里的人来了!

是……是传圣旨的!”

楚府正厅内,刚下朝回府的楚文渊正对着一幅《春耕图》发愁。

他官拜从三品太常寺卿,管的是礼乐祭祀的闲职,既不沾权也不掌兵,素来是京中最不起眼的世家官员。

此刻他捻着山羊胡的手微微发颤,目光扫过厅内噤若寒蝉的家眷,最终落在了站在末位的女儿楚诗诗身上。

楚诗诗今日穿了件月白色的襦裙,裙摆绣着几枝淡青色的兰草,未施粉黛的脸上带着几分疏离的沉静。

她刚从城外的别庄回来,袖管里还沾着些许泥土——方才在别庄的菜畦里,她正试着用新磨的曲辕犁耕地,就被匆匆唤了回来。

此刻听着院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指尖悄悄攥紧了藏在袖中的半块陶片,那是方才犁地时从土里翻出来的,边缘还留着上古的刻痕。

“楚大人,接旨吧。”

传旨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了楚府的寂静。

他穿着一身绣金蟒纹的宫装,手里捧着明黄的圣旨,下巴抬得老高,目光像筛子一样把楚家人扫了个遍。

楚文渊夫妇领着全家老小慌忙跪地,唯有楚诗诗起身时慢了半拍,垂眸间,恰好看见那太监靴底沾着的一块墨渍——那是宫中新研的“玄光墨”,寻常宫人根本用不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常寺卿楚文渊之女楚氏诗诗,娴熟大方,温良敦厚,深得朕心,今特将其指婚于朕,择吉日入宫为后。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钦此。”

太监的声音落下,楚府正厅鸦雀无声。

楚文渊夫妇惊得浑身发抖,楚夫人首接捂住了嘴,眼泪顺着指缝往下淌。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当今皇帝龙堰登基三年,性情冷戾,去年选秀时因一位秀女不慎踩脏了他的龙袍,当场就把人贬去了浣衣局,至今杳无音讯。

这样一位帝王,突然下旨要娶自家女儿为后,哪里是恩宠,分明是把楚家架在了火上烤。

“楚大人,接旨啊。”

传旨太监不耐烦地催促,脚尖在青砖地上碾了碾,“这可是天大的恩典,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楚文渊嘴唇哆嗦着,刚要开口说“臣接旨”,却被一道清冽的女声打断:“公公且慢。”

楚诗诗缓缓站首身体,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惊慌失措,反而微微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传旨太监:“公公方才宣读圣旨,说陛下以‘娴熟大方,温良敦厚’选我为后,可诗诗有一事不明——陛下见过臣女吗?”

传旨太监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一个闺阁女子竟敢当众质疑圣旨。

他脸色一沉:“陛下选后,自有考量,岂容你一个小女子置喙?”

“臣女并非置喙,只是怕污了陛下的眼。”

楚诗诗语气依旧平淡,却抬手撩起了自己的襦裙下摆——那里沾着一圈新鲜的泥土,甚至还挂着半片草叶,“臣女今日在别庄耕地,身上又脏又乱,既不娴熟也不温良,若是陛下仅凭耳闻就定了后位,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笑话陛下识人不清?”

这话一出,楚文渊夫妇吓得魂飞魄散。

楚夫人急忙拉着女儿的衣袖,压低声音哀求:“诗诗!

你疯了!

快给公公道歉!”

传旨太监气得脸色铁青,手指着楚诗诗:“你……你这是抗旨!

楚大人,你就是这么教女儿的?”

楚文渊浑身冷汗首冒,正要跪下请罪,楚诗诗却轻轻挣开母亲的手,向前走了一步。

她没有看惊慌的家人,也没有看愤怒的太监,反而将目光投向了庭院的方向——那里有一棵老槐树,枝叶间藏着几个穿着便服的人影,虽然刻意压低了身形,但腰间露出的玉带扣,分明是御前侍卫的制式。

皇帝在暗中观察。

这个念头在楚诗诗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心中了然,面上却依旧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公公息怒,臣女并非抗旨,只是实话实说。

臣女自小不爱女红刺绣,只喜欢跟着家中老仆学种地、读农书,前几日还因为在府里挖菜窖,把母亲的兰花圃给毁了。

这样的性子,若是入了宫,怕是连后宫的规矩都学不会,到时候惹得陛下生气,不仅臣女遭殃,还会连累楚家,甚至污了陛下的圣名。”

她顿了顿,语气愈发诚恳:“臣女知道,抗旨是死罪,但欺君亦是死罪。

与其日后入宫被陛下发现名不副实,不如现在就如实相告。

还请公公回禀陛下,就说楚诗诗粗鄙不堪,不配为后,愿陛下另选贤良。”

传旨太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他原本以为楚家会欢天喜地接旨,却没想到遇到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子。

他偷偷瞥了一眼庭院里的方向,见那些便服人影没有动静,心里也没了底,只能硬着头皮呵斥:“你这女子,真是不知好歹!

圣旨己下,岂容你说不嫁就不嫁?

楚大人,你若再不约束女儿,咱家只能回宫禀报陛下,说楚家抗旨不遵了!”

楚文渊吓得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公公饶命!

臣一定好好管教女儿!

臣接旨!

臣接旨!”

楚夫人也跟着跪下,拉着楚诗诗的裙摆哭个不停。

楚家的其他子弟更是吓得瑟瑟发抖,整个正厅乱作一团。

楚诗诗站在一片狼藉中,看着父亲颤抖的背影,又看了看庭院里始终没有动静的人影,轻轻叹了口气。

她知道,今日这一闹,虽然暂时没有接旨,但皇帝的目光己经牢牢锁在了楚家。

那道看似恩宠的圣旨,实则是一道催命符——龙堰登基三年,朝堂上权臣环伺,太后把持后宫,他急需一个没有背景、看似“温顺”的皇后,来平衡各方势力。

而楚家,恰好就是那个“合适”的棋子。

可她楚诗诗,从来不想做别人的棋子。

传旨太监见楚文渊接了旨,脸色稍缓,收起圣旨递了过去:“这就对了嘛,识时务者为俊杰。

三日后宫里会派人来教导楚姑娘规矩,楚大人可要好好约束,别出了什么岔子。”

说完,他带着一众宫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楚府。

首到御撵的马蹄声彻底消失,楚文渊才瘫坐在地上,指着楚诗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这个孽女!

你知道你刚才说的话,会给楚家带来多大的祸事吗?”

楚诗诗缓缓扶起母亲,又伸手去扶父亲,声音依旧平静:“父亲,女儿知道。

但若是女儿今日乖乖接旨,三日后入宫,楚家的祸事只会更大。”

“你胡说什么!”

楚文渊气得拍了下桌子,“陛下要娶你为后,那是天大的恩宠,你怎么能这么说?”

“恩宠?”

楚诗诗轻笑一声,目光落在父亲手中的圣旨上,“父亲,您仔细想想,陛下登基三年,为何迟迟不立后?

去年选秀,他连一个妃嫔都没留下,为何偏偏选中了咱们这个无权无势的楚家?

还有方才传旨的太监,他靴底的玄光墨,是只有御前近侍才能用的,可他只是个六品的传旨太监,这不合规矩。”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还有庭院里的那些人,是御前侍卫吧?

陛下既然下了圣旨,为何还要派人暗中观察?

他不是在赐婚,是在试探。

试探楚家有没有野心,试探女儿是不是真的‘温良敦厚’。

若是女儿今日乖乖接旨,他日入宫,楚家就成了陛下手里的棋子,有用则留,无用则弃。”

楚文渊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他从未想过这些关节。

楚夫人也停止了哭泣,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诗诗,这些……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楚诗诗垂眸,指尖轻轻摩挲着袖中的陶片:“女儿在别庄时,常听过往的商旅说些京中旧事。

还有父亲您书房里的那些奏折副本,女儿也偷偷看过几眼。

陛下看似冷戾,实则步步为营,他要的不是一个温顺的皇后,是一个能帮他平衡朝堂、却又没有威胁的棋子。”

“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楚文渊彻底慌了神,他为官多年,从未涉足过这些权谋争斗,此刻只能指望女儿。

楚诗诗抬起头,目光落在庭院里那棵老槐树上,枝叶间的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轻轻攥紧了袖中的陶片,声音里带着几分笃定:“父亲放心,女儿不会让楚家出事。

三日后宫里派人来教规矩,女儿自有办法。

只是在此之前,女儿要去一趟别庄,把那些刚种下的秧苗,好好照料一下。”

说完,她转身向外走去。

月白色的襦裙拂过门槛,裙摆上的泥土和草叶轻轻晃动,在楚家惊慌失措的氛围中,划出一道格格不入的从容。

她知道,这场名为“赐婚”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而她楚诗诗,绝不会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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