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我发现新娘怀着别人的孩子。
>她跪在地上求我原谅,说那是她上司的种。
>“公司上市前,他承诺会离婚娶我。”
>我扯下胸花扔在她脸上,当场取消婚宴。
>三个月后,她抱着新生儿出现在我家门口。
>“孩子需要父亲,而你需要一个继承人。”
>我看着她身后拎着行李的陌生男人,冷笑出声:>“连野种和姘头都一起带来,你真当我是菩萨?”
---胸花是香槟色的玫瑰,配着浅灰的缎带,精致得不像话。
它别在我胸前挺括的西装上,像一个郑重其事的句号,即将为我二十七年的单身生涯画上休止符。
镜子里的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林薇,再过半小时,她就是我的妻子了。
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敲响,是婚庆公司的小李,他脸上带着点匆忙和尴尬:“江哥,司仪那边说,流程单好像有点小问题,得跟您再对一下。”
“不是早就定好了吗?”
我心情正好,随口应道,脚下还是跟着他往外走。
休息室在宴会厅的右侧,司仪台在左侧,要穿过一小段铺着红毯的走廊。
经过新娘休息室门口时,那扇厚重的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来说话声,不是我预想中女孩们叽叽喳喳的喧闹,反而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不正常的急促。
我脚步顿了顿,鬼使神差地,对小李比了个“稍等”的手势,轻轻推开了门缝。
林薇背对着门口,坐在梳妆台前。
她身上那件我跑了三家店才定下的绝版婚纱,裙摆像雪白的云朵铺陈在地。
她微微佝偻着背,肩膀在轻轻发抖。
王姨,她妈妈,站在旁边,脸色是前所未有的苍白和…慌乱?
“薇薇,你再撑一撑,马上就开始了,千万不能出岔子……”王姨的声音干涩,带着恳求。
“妈,我…我真的不行…”林薇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破碎不堪,“我好难受…想吐…头也晕……”王姨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指节都发了白:“必须行!
听着,林薇,为了今天,我们家投入了多少?
请帖都发出去了,江家那边……你想想江辰!
绝对不能现在……可是孩子……”林薇猛地抬起头,看向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
就那么一瞬间,我从那镜子的反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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