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患有“月光敏感症”,一到月圆之夜便会情绪失控,只有大他十岁的邻居姐姐能够安抚他。
他怕我多心,红着眼圈向我解释:
“阿月,小时候每次父母吵架都是佩姐陪我度过的,我只把她当姐姐,你别多心。”
为此,他每个月都会消失一天。
甚至是在女儿发烧烧成肺炎,我崩溃无助的时候,打电话给他,得到的也只有他平静的回应:
“阿月,你忘了,今天是我找佩姐治疗的日子。”
我默默挂了电话。
结果却在转院的路上看到他搂着苏佩进了酒店。
他小心翼翼地吻着她的发丝,表情贪恋又温柔。
我看着怀里烧的满脸通红,眼泪都流不出的女儿,抬手打了个电话。
“不谈离婚,我只要他的命!”
……
女儿脸颊烧的通红,难受得在我怀里哼哼唧唧。
“妈妈,爸爸呢,我想爸爸……”
“跳跳忘了吗,爸爸去找苏阿姨治疗了,等爸爸治疗完,马上就来看跳跳。”
我轻柔的撩开女儿额头上被汗湿的头发,又催了催司机让他开快点。
女儿听话的不再言语,只是紧皱的眉头显示着她此刻正十分难受。
我紧紧抱着她,手里全是冷汗。
可是当车子停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我余光突然瞟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这个借口真是屡试不爽,月光敏感症,嗤,没想到这鬼话沈月也能信。”
陆中肖语气嘲讽,胳膊紧紧环着怀中的女子。
那女人正是他口中唯一能解他病的邻居姐姐——苏佩。
“阿中,你每个月陪她29天,只陪我1天,太少了,我现在又怀孕了,宝宝见不到你,会不开心的。”
已经三十五岁的苏佩嘟着嘴朝陆中肖撒娇,手轻轻的放在肚子上。
陆中肖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宠溺的说:
“那以后上弦月和下弦月我也来陪着你和宝宝,这样每个月能多陪你四五天。”
“等到我们的儿子成年了,我就把企业交给他管理,所有的财产都给他继承好不好?”
苏佩听到这话,兴奋地蹦起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即又担忧地问:
“那沈月以后要是也生儿子了怎么办?你会不会心软啊?”
“心软?”陆中肖嗤笑一声,声音冷得像冰:
“不可能,上次她生丫头的时候,我早就跟医生打好招呼把她的子宫切了,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怀孕了。”
轰……
我脑子里像炸了一样,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难怪上次生产后,我总觉得身体不对劲。
我去问医生,医生总说我是还没完全恢复好,还说因为生跳跳的时候难产,以后怀孕的几率比较低了。
我当时甚至还因为自己不能给喜欢孩子的陆中肖多生几个孩子而愧疚。
没想到,这从始至终都是他故意设计的。
就在这时,陆中肖突然抬头,视线与坐在车里的我撞在一起。
他环在苏佩身上的手马上收了起来,神色慌张地走到车旁,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
“老婆,你怎么在这?
我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不说话。
他喉结滚动,看了一眼旁边近在咫尺的酒店,笑得勉强:
“老婆,你别误会,是有人介绍说这个酒店有中医坐诊,我和佩姐才来这里治疗的。”
女儿听到他的声音,挣扎着睁开眼,哑着嗓子喊:“爸爸,我难受……”
陆中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纠结,可很快就被冷漠取代。
他后退一步,整个脸藏进了漆黑的夜色中:
“跳跳乖,爸爸担心伤害你,等爸爸看好病,就回去陪你。”
绿灯亮起,车子往前驶去。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陆中肖毫不犹豫的转身。
苏佩伸手重新挽住他的胳膊,还故意朝我这边撇了一眼。
我深吸一口气,后槽牙几乎要咬碎。
女儿又哼了一声,小脑袋在我怀里蹭了蹭。
我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掏出手机播出了一通电话。
“陈叔,陆中肖出轨了。”
“不谈离婚,我只要他的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