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的第四年,我在一场婚礼打杂。
证婚人:“请夫妻双方交换戒指。”
新郎推了下眼镜,望向最角落的桌底:“夏青青,你过来。”
我拍拍身上的土,探出半个脑袋,“嗨,好巧。”
确实巧。
我跨了半个地球,怎么就跨到前任婚礼上了?
1突然被盛聿洲点名,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茫然起身。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被吓到——第一次,是发现他竟是我老板的儿子!
我在一对新人前站定,呆呆看向盛聿洲。
他向我摊开掌心,“听说戒指在我爸助理那儿保管,不知夏助理打算保管到什么时候。”
“啊?”
我下意识回头,就见长毯另一头,原本要送戒指的小狗正哈着嘴巴看我!
我尴尬摸向口袋——该死的盛聿洲,要不是他突然出现,我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我把戒指盒交到他手上。
抬起头,就见盛聿洲嘴角噙着笑,那眼神分明是看穿了我心底的咒骂!
仪式继续,我回到座位上,和其他人一同望向宣誓区。
我看到鸽子蛋钻戒缓缓套在了新娘无名指上。
四周响起热烈的掌声。
我隔着衣服按向胸口,那里同样挂着枚钻戒。
虽然尺寸不及台上的三分之一,却是我四年来,每个夜深人静睡不着时的慰藉。
我深吸口气,想要在礼成前离开。
谁知我转身的间隙,身后突然传来一片惊叫声!
我回头,就听混乱里夹杂着一道清晰的喊声:“老盛总晕倒了!”
……我是跟在救护车后面到达医院的。
老盛总被推进抢救室后我才知道,他患有脑瘤,如今已到了不得不手术的地步。
我靠在手术室外,心脏快跳出喉咙。
老盛总,他于我而言,是除了孩子外唯一亲人般的存在。
四年前,我只身来到异国他乡,走投无路时,是他愿意把房子低价租给我,还给了我一份可以随时照顾孩子的工作。
我仍记得签合同那天,我挺着孕肚发着高烧,把几乎所有积蓄递到他面前。
他把钱推回来,和我说先去看病,房租以后再交。
奶奶去世我没哭,离开盛聿洲我也没哭。
可在面对一个陌生人的关怀时,我哭了,哭得泣不成声。
出神间,一串脚步声打破了寂静。
我抬头,盛聿洲猝不及防地出现在我面前,身上还穿着婚礼上的白色西服。
他看着我,喉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