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陆珩山的联姻老婆。
和他的第一次,我被蒙上了双眼。
被他满足时,我第一次知道。
原来不吃那些很苦的糖丸,我的皮肤饥渴症也能被治好。
直到一次,眼睛上的黑布意外掉落。
亲吻我的男人,不是陆珩山。
而是他的弟弟陆川。
一瞬的呆愣后,我尖叫:“你放开我!你不是我的老公!”
陆川不耐啧声:
“你个傻子还嫌弃上了?我哥要为诗瑶守身,每天晚上都是我替他满足你。
“我哥正在陪诗瑶呢,她曾经为救我哥出火场,得了应激障碍,身边离不开人。”
听到“火”这个词时,小腿上的烫疤隐隐作痛,我似乎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一着急,小腿一片温热。
“傻子,又失禁了。”陆川满脸嫌恶。
看着地毯上的污渍,再看看赤裸的自己。
好脏。
阿稚太脏了。
我奔向窗边,纵身跳了下去。
……
腿骨断裂的剧痛让我清醒。
陆川站在病床前,语气很凶。
“你怎么没死个干净?你占着陆太太的位置一天,诗瑶就一天进不了陆家的门。
“外面的人都嘲笑我有一个痴傻嫂子,你知道我有多丢人吗?”
我垂着眸子,不知道该怎么哄他高兴。
护士走进病房,递给陆川一张报告:
“白小姐的b超单显示,她怀孕了,孩子很幸运,保住了。”
“怀孕?”陆川一把接过报告,狠狠砸在我的脸上。
“白稚!我哥让你吃的避孕药,你都吐了是不是?真够贱的,想靠孩子绑住他。”
粉色的糖丸太苦了,我总是偷偷吐掉,这也有错吗?
病房门被推开,陆珩山来了。
我像看到救星,伸出双臂想要他抱。
却看见他身边站着一个陌生女孩,纤细苍白,很是漂亮。
连脾气不好的陆川,都对她语气温柔。
“诗瑶姐,你身体不好,怎么还陪着我哥出门了?”
林诗瑶柔弱地靠在陆珩山身侧。
“我也是医生,我想看能不能帮上……陆夫人的忙。”
她说“陆夫人”三个字时,咬着唇,眼眶里有泪珠。
当陆夫人有这么好吗?
家里的保姆、管家总是给我吃馊饭,他们看到我小腿的烫疤,还会皱眉说吓人。
也许不当陆夫人,我回了家,爸爸和哥哥会对我更好。
我连忙安慰林诗瑶,“别哭呀,你是想当陆夫人,对不对?我把位置让给你好了。”
没想到,林诗瑶以为我在欺负她,委屈地哭了。
“你闭嘴!”陆珩山猛地呵斥,眼神冰冷,“傻子懂什么离婚?当年要不是陆家破产,你爸拿钱逼我,我怎么会娶你?
“现在陆家刚站稳脚跟,你就闹离婚,是想我被骂忘恩负义吗?”
我怔愣地看着陆珩山,想起从前。
陆家没破产时,他对我很好。
我的皮肤饥渴症发作,他会温柔地抱住我。
为了治疗我先天的傻病,他为我寻遍名医,听说爱人的心头血有用,他毫不犹豫取血,哄着让我喝下。
可后来,我听到他和陆川说,他恨爸爸用钱侮辱他,将他男儿的尊严踩在脚下。
明明,爸爸只是觉得陆珩山待我很好很好,才想把我嫁给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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