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接受了心脏移植手术,捐赠者是寰亚集团总裁陆景深的亡妻,温晴。
所有人都说我走了大运,不仅捡回一条命,还被陆景深接进了那座名为“晴园”的半山别墅。
他们不知道,这颗在我胸腔里跳动的心脏,每晚都会在我耳边低语。
它告诉我,它不是死于意外。
它还告诉我,陆景深选中我,不是因为仁慈,而是为了一个极端偏执的计划——他要用我的身体,怀上一个流着他的血,却拥有温晴心跳的孩子。
我成了温晴的活体棺材,一个行走的、温热的纪念碑。
直到那天,我端着安胎药准备喝下,脑海里那道温柔却冰冷的声音第一次变得尖锐急促:“别喝!
倒掉!
厨房水槽下的第三块地砖,松的,倒进去!”
“快!
他那个好继母李婉秋过来了!
装头晕!
把碗摔了!
这个比喝药安全!”
我看着碗里深褐色的药汁,又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好吧,温晴姐,我听你的。
……1.浴室的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而陌生的脸。
这张脸属于我,江然,一个二十二岁的艺术系休学生。
但我总觉得,镜子里的眼神不完全是我的。
那里面有一种我读不懂的沉静和哀伤。
我伸出手,轻轻触摸胸口那道已经愈合的疤痕。
指尖之下,另一颗心脏正平稳有力地跳动着,将温热的血液输送到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咚、咚、咚。”
这声音,既是我的生命之源,也是我的无形枷锁。
一个月前,我还是那个躺在病床上,靠着呼吸机和药物等待死亡的扩张性心肌病患者。
是一个叫陆景深的男人,用一纸协议和一颗完美匹配的心脏,将我从地狱边缘拉了回来。
协议内容很简单:他负责我所有手术和康复费用,并提供最优渥的生活条件。
而我,需要为他生一个孩子。
然后,永远消失。
我毫不犹豫地签了字。
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手术很成功,我恢复得很快。
出院那天,一辆黑色的宾利将我直接载到了这座名为“晴园”的别墅。
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另一个女人的痕迹。
温晴。
衣帽间里挂满了她生前最爱的白色长裙,书房里摆着她练字的笔墨纸砚,甚至连空气中都飘散着她惯用的那款栀子花香氛。
陆景深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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