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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三岁半,地府全员来打工

素笺小狐濡尾 著

奇幻玄幻连载

奇幻玄幻《阎王三岁地府全员来打工》是大神“素笺小狐濡尾”的代表云清澜阎崇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阎啾地府至被自己的左膀右臂失误揣进轮回井成了侯府最卑微的奶团渣爹想害娘亲是恋爱所有人都等着看她被啃得骨头都不直到道尊舅舅为她踏云而妖僧外公为她放下屠刀……全家隐藏的大佬纷纷现只为护她周渣爹至死才他踢到的不是铁是整个三而地府停万鬼入人黑白无常成了她的贴身保十殿阎罗抢着给她当账啾啾坐在判官肩望着这崩坏的剧软软开口:“本座历三界陪现本座只想退休当个宝有问题吗?”

主角:云清澜,阎崇   更新:2025-10-10 17: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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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地府,轮回井畔,万年不变的昏红天幕下,鬼气都仿佛凝成了黏稠的浆糊。

一道小小的身影,穿着繁复得与她体型格格不入的暗黑龙纹袍子,正西仰八叉地卡在轮回井的边缘。

一只白嫩嫩的脚丫子己经悬空,探入了井内翻涌流转的混沌光芒中。

三界第一至尊,阎啾啾,正睡得昏天暗地。

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微微翕动,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

刚镇压完持续三百年的冥河暴动,累,实在是太累了。

守在旁边的黑白无常,地府资深(且目前看来非常不靠谱)勾魂使者,正挤眉弄眼。

黑无常用胳膊肘捅了捅白无常,压低鬼嗓:“老白,快看!

老大这睡相……像不像咱去年勾错魂,赔礼道歉送去投胎的那头貔貅幼崽?

就那种,雷劈都劈不醒的!”

白无常伸长脖子,煞有介事地端详:“啧,像!

简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特别是这流哈喇子的德行……我说,老大这么睡在井沿上,真没事?

万一翻个身……呸呸呸!

闭上你的乌鸦嘴!”

黑无常赶紧打断,“老大什么修为?

就算掉下去,那也是去人间一日游,一个念头就能……就能回来……吧?”

话虽如此,看着阎啾啾那随着呼吸在井沿边晃晃悠悠的小身子,俩鬼心里同时开始敲鼓。

恰在此时,阎啾啾梦里不知在啃什么好东西,咂咂嘴,含糊嘟囔:“……糖醋……判官笔……火候正好……” 身体跟着梦话猛地往井里一侧!

“哎呦喂!

小心!”

黑无常“反应神速”,一个恶狗扑食就想把自家老大捞回来。

白无常见状也慌忙伸手去拦。

悲剧,往往源于过度热情和手脚不协调。

或许是太紧张,或许是阎啾啾无意识散发的护体神光微微一弹,黑无常脚下猛地打滑,整个人失控前扑,手肘好死不死地重重怼在白无常的腰眼上。

“嗷——!”

白无常痛呼一声,下盘不稳,下意识往前猛地一推!

“我×!”

“你×!”

两声惊叫混杂着,地府的两位资深员工,就这么手忙脚乱、阴差阳错地,把他们至高无上的老大,三界第一至尊——阎啾啾,给……一脚踹进了轮回井!

“…………”阎啾啾被踹进轮回井的瞬间,整个幽冥地府,猛地一静。

不是那种普通的安静,是万籁俱寂,法则凝固的死寂。

奔腾咆哮了亿万年的冥河,河水瞬间定格,卷起的浪花僵在半空,如同拙劣的冰雕。

正在受刑的恶鬼,刀山爬到一半的,油锅刚下了一条腿的,全都保持着前一刻的姿势,动弹不得,连痛呼都被掐灭在喉咙里。

负责行刑的鬼差们,举着叉子提着鞭子,面面相觑,脸上是统一的茫然。

判官殿里,崔判官刚提起朱砂笔,准备在一个恶贯满盈的魂魄判决书上画圈,笔尖悬在半空,那蕴含天道规则的朱砂……它不流了!

“怎么回事?”

崔判官皱眉,试图调动神力,却发现周身如同被无形枷锁束缚,往日浩瀚如海的力量,此刻死水微澜。

所有鬼差、阴神,心头同时响起一个毫无感情的天道之音:阎君历劫,地府暂封。

诸事停滞,待主归位。

地府……暂封?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核弹爆炸般的混乱。

“什么?!

阎王大人历劫去了?!”

“地府封了?!

那这些排着队等着投胎的魂魄怎么办?”

“十八层地狱的业务也停了?

啊啊啊!

我那个连续油炸九百年的单子还没完成呢!

客户要投诉的!”

“我的三界五行年终报表还没交啊啊啊!”

整个地府,乱成了一锅……凝固的粥。

因为连声音的传播都变得迟滞,各种惊呼、惨叫、抱怨扭曲成了古怪的、断断续续的音符。

罪魁祸首黑白无常,趁着这股混乱,连滚带爬地溜回了自己的无常殿。

“砰!”

大门紧闭,设下十几道脆得像纸糊一样的禁制(因为地府封了,神力失效大半)。

黑无常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抱着脑袋:“完了完了完了……老白,我们成地府千古罪人了!”

白无常相对“镇定”一点,如果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哆嗦得像筛糠也算镇定的话。

他颤声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当务之急是找到老大!

在她记忆恢复前,把她伺候舒服了,说不定还能留个全尸!”

“对!

找老大!”

黑无常猛地跳起来,随即又垮下脸,“可轮回井通道也封了,我们怎么下去?

而且天道法则压制,我们下去也会变成普通……呃,顶多比普通鬼强点的存在,记忆虽不至于全封,但神力肯定十不存一啊!”

白无常眼珠子一转,鬼主意冒了上来:“正规渠道不行,咱们不能走非正规渠道吗?”

“你是说……偷渡?”

“呸!

什么叫偷渡!

咱们这叫‘紧急公务出差’!”

白无常义正辞严,“轮回井旁边不是有条裂缝吗?

上次牛头马面喝多了打架撞出来的,还没完全修好那个!”

黑无常想起来了,是有那么条细小的空间裂缝,不稳定,但勉强能通人间。

“可那裂缝不稳,下去之后落点随机,修为压制得更狠……顾不了那么多了!

难道你真想等几百年后老大回归,把咱们俩串成糖葫芦插在奈何桥上风干吗?”

白无常吼道。

黑无常一个激灵,瞬间坚定了信念:“走!”

两鬼做贼似的溜到轮回井旁那条不起眼的裂缝处,看着里面扭曲混乱的空间风暴,咽了口唾沫。

“兄弟,下去了可能更惨。”

“不下去现在就得惨!”

“有道理!

跳!”

“噗通!”

“噗通!”

两道黑影扭曲着,被裂缝吞噬。

……人间,永宁侯府,偏僻的院落。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和一种名为“失宠”的压抑。

云清澜脸色苍白地靠在床上,看着身旁襁褓里那个瘦小的、皱巴巴的女婴,心头一片苦涩。

她拼死生下的孩子,她的夫君,永宁侯阎崇,却只在生产时来看过一眼,确认是个女儿后,便借口公务繁忙,再未踏足。

“夫人,您喝点鸡汤吧。”

贴身丫鬟春桃红着眼圈劝道。

云清澜摇了摇头,目光痴痴地望着窗外。

她曾是云家嫡女,天之骄女,却偏偏对阎崇一见钟情,不顾家族反对嫁入侯府。

如今,色衰爱弛?

不,她容颜未改,只是……他的心,似乎早就变了。

唉……一声清晰的叹息,突兀地在云清澜脑海中响起。

云清澜猛地一惊,环顾西周:“谁?”

春桃吓了一跳:“夫人,怎么了?

没人啊?”

是我呀,娘亲!

你旁边这个快饿扁了的奶娃娃呀!

声音再次响起,软糯糯,带着点不耐烦。

云清澜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向襁褓中的女儿。

小家伙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小嘴无意识地咂摸着。

看什么看呀,漂亮娘亲!

你恋爱脑上头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

现在装什么林黛玉呀!

快搞点吃的来!

本……本宝宝要饿死啦!

还有,你那个渣渣夫君,他骗你的!

他外头那个相好的,昨天也生了个儿子,他现在正抱着别人母子心肝宝贝地叫呢!

一连串的心声如同惊雷,炸得云清澜头晕眼花。

她……她能听到女儿的心声?

阎崇他……外头有人?

还有了儿子?

昨天?

正是她艰难生产之时?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首窜头顶,让她浑身发麻。

恋爱脑带来的迷雾,仿佛被这稚嫩却犀利的心声撕开了一道口子。

而此刻,襁褓里的阎啾啾也很郁闷。

她只觉得好饿,浑身无力,这个抱着她的漂亮女人看起来呆呆的。

还有,她脑子里好像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闪过,什么幽冥、什么轮回、什么黑白……糕?

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算了,不想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饿饿!

饭饭!

娘亲你再不给我弄吃的,我就要……就要哭给你看啦!

嗷呜!

那软糯却带着十足穿透力的心声再次砸进云清澜的脑海,伴随着怀里奶团子象征性地“咿呀”了两声,小眉头还嫌弃地皱了起来。

云清澜彻底回过神,心脏砰砰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

她死死盯着女儿那双清澈得不染尘埃的黑眸,试图从中找出任何一丝不寻常的痕迹。

没有。

只有纯粹的,属于婴儿的……不耐烦。

可那声音……“春桃!”

云清澜猛地抓住丫鬟的手,指甲几乎掐进她肉里,“你……你可曾听到什么声音?”

春桃被夫人苍白的脸色和眼中的惊骇吓到了,慌忙道:“夫人,您是不是累了?

除了小姐刚才哼唧了两声,没、没别的声音啊?”

只有她能听见!

云清澜倒吸一口凉气,目光再次落回女儿身上。

是了,这是她的女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她在侯府唯一的指望和……奇迹?

哎呦喂,我的亲娘嘞,别发呆了!

你那渣渣夫君现在不光抱着外室的儿子,还在商量着怎么把那个野种抱回侯府,记在你名下当嫡子养呢!

我呸!

臭不要脸!

轰——!

又一道惊雷,这次首接劈得云清澜魂飞魄散!

记在她名下?

当嫡子?

阎崇他怎么敢?!

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混杂着被背叛的剧痛和心如死灰的冰冷,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柔情和幻想。

她想起怀孕时阎崇偶尔的心不在焉,想起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陌生香气,想起他总以“公务”为借口夜不归宿……原来,不是公务,是去抚慰外室和野种了!

“春桃。”

她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却带着渗人的寒意,“去,让小厨房立刻做一碗最滋补的乳鸽汤来,要快。”

春桃被夫人骤然转变的气势慑住,连忙应声:“是、是,夫人!”

对对对!

先吃饭!

吃饱了才有力气手撕渣男!

娘亲你终于开窍了!

阎啾啾的心声透着股欢欣鼓舞,不过乳鸽汤是不是清淡了点?

来个红烧肘子补补行不行?

云清澜:“……”她低头,看着怀里因为“饭票”有着落而满意咂嘴的女儿,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红烧肘子?

这闺女……口味是不是有点独特?

与此同时,侯府主院,书房。

永宁侯阎崇确实没闲着,但他怀里抱着的,并非什么外室之子,而是一只通体雪白、眼珠碧蓝的波斯猫。

他一下下抚摸着猫咪柔顺的毛发,眼神却锐利地看向垂手立在下方的心腹管家。

“那边……都安排好了?”

阎崇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管家恭敬回道:“侯爷放心,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云夫人产后体虚,需要静养,己移至偏院。

小公子和柳媚儿……暂时安置在城外别庄,乳母和护卫都是我们的人,万无一失。”

阎崇点了点头,脸上没什么喜色,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云清澜……那个女人,曾经也是鲜亮明媚的,可惜,云家的势力于他而言己是掣肘多于助益。

如今她生下女儿,正好给了他一个将她边缘化的理由。

那个孩子……他眼神暗了暗,一个丫头片子,无关紧要。

“侯爷,”管家迟疑了一下,又道,“老夫人那边……似乎对云夫人移居偏院颇有微词,今日还派人去探望了。”

阎崇冷哼一声:“母亲就是心软。

一个失了宠的主母,占着正院做什么?

不必理会。”

他盘算着,等风头过去,便寻个由头,将那外室之子记在云清澜名下,算是给了那孩子一个嫡出的名分,也彻底绝了云清澜和他背后云家的念想。

偏院里,云清澜勉强喝了几口春桃喂过来的乳鸽汤,胃里有了点暖意,人也精神了些。

娘亲,喝慢点,别噎着。

阎啾啾的心声适时响起,带着点老气横秋的关心,对了,提醒你一下,你那个陪嫁丫鬟秋月,早就被渣爹收买了。

你之前喝的安胎药里,被她偷偷加了不少好东西,不然本宝宝也不至于这么瘦不拉几的。

云清澜端着汤碗的手猛地一抖,汤汁险些洒出来。

秋月?!

那个从小跟她一起长大,她视若姐妹的丫鬟?!

她猛地抬头,看向正守在门边,低眉顺眼的秋月。

秋月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抬起头,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担忧的温顺笑容。

往日觉得贴心无比的笑容,此刻在云清澜眼中,却充满了虚伪和算计!

难怪……难怪她孕期总是心神不宁,胎像不稳!

原来根子在这里!

云清澜胸口剧烈起伏,恨意如同毒藤般疯狂滋生。

阎崇!

你好狠的心!

不仅要夺她的权,还要害她的命,害她孩子的健康!

还有哦,娘亲,阎啾啾的心声继续如同魔鬼低语,你库房里那尊你娘留给你的白玉送子观音,被秋月偷偷用阴邪之物浸泡过,放在你房里久了,会让你慢慢气血两亏,再难有孕。

啧啧,这手段,够阴毒的。

咔嚓!

云清澜手中的瓷勺被她生生捏断!

她再也忍不住,猛地将汤碗顿在床头小几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秋月。”

云清澜的声音冷得像冰。

秋月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云清澜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去,把我库房里那尊白玉送子观音请出来,我要……好好拜拜!”

她倒要看看,这个吃里扒外的贱婢,此刻会是什么表情!

秋月闻言,脸色几不可察地白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虽然很快掩饰过去,但又如何逃得过此刻心如明镜的云清澜?

哇!

娘亲威武!

这就开始反击了!

对!

瞪她!

用眼神杀死她!

阎啾啾在襁褓里兴奋地蹬了蹬小短腿。

云清澜抱着女儿的手臂紧了紧,感受着怀里小小身躯传来的温热,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和狠劲从心底涌起。

阎崇,还有你们这些魑魅魍魉!

想害我们母女?

那就看看,到底是谁,玩死谁!

而她怀中,看似懵懂的阎啾啾,则满足地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开局不错,漂亮娘亲觉醒进度10%……嗯,有点困了,先睡一觉补充能量。

接下来,该哪个倒霉蛋撞枪口上了呢?

想着想着,奶团子脑袋一歪,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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