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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命者的静默棋局

悖论之弈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逆命者的静默棋局》“悖论之弈”的作品之沈砚赵三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社畜沈砚穿越修仙成了青玄宗最底层的杂开局便撞见长老夺舍、真传互噬的秘更发现此界修士皆是高维存在圈养的“道种”,天劫实为收割神魂的枷锁幸觉醒“时序沙盘”,能以神魂推演未来三日的微末变代价却是折损寿元此沈砚将“苟”字刻入道心: - 藏于丹房杂役用现代化学知识改良低阶丹暗赚灵石却对外宣称“全靠运气”; ​ - 避开所有秘境争专捡天骄看不上的废弃矿凭沙盘推演挖出上古阵法残片; ​ - 面对挑衅永远低头认转身便用信息差借他人之手拔除隐全程不着痕迹深知:“修士争的是一时强我谋的是万世生” 当同辈沉迷斗法炫技他已布下横跨三洲的商业网垄断低阶灵材流通;当天骄们卡在瓶颈求告无门他早借沙盘推演摸清天道漏悄悄突破境界;当宗门被卷入正邪大战濒临覆灭众人才发现这位“最没存在感的杂役”,早已是掌控全局的幕后棋 “所谓仙从不是挥剑斩而是在命运的棋盘每一步都算到极致的活下” 沈砚看着天上垂落的收割之指尖沙盘演化出亿万种破局之轻声道:“这盘养蛊该换庄家”

主角:沈砚,赵三   更新:2025-10-04 21:4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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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像掺了墨的冷水,顺着青玄宗的飞檐往下淌,将外门杂役院西角的丹房染得一片昏沉。

沈砚蹲在药渣堆前,手里攥着半块被踩碎的低阶聚气丹,指尖的薄茧蹭过丹药碎屑,鼻腔里满是草药焚烧后的焦苦味。

这是他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第七天,身份是青玄宗外门最卑微的杂役,每天的活计就是分拣草药、清洗丹炉,以及处理这些被炼丹师视作废料的残渣。

“沈砚!

磨蹭什么?

张师兄的清灵丹还等着装瓶,误了时辰把你丢进后山喂灵猿!”

尖细的呵斥声从丹房门口传来,是负责管事的杂役头目赵三。

此人炼气三层,仗着跟外门执事沾点远亲,在杂役堆里作威作福。

沈砚立刻放下手里的药渣,垂着眼站起身:“赵哥,这就来。”

他刻意佝偻着背,让本就单薄的身形显得更不起眼。

这七天里,他早己摸清杂役院的生存法则:越是不起眼,越是能少受磋磨。

前世在大厂做项目管理的经验告诉他,任何环境里,“边缘人”往往是存活率最高的。

刚走到丹架旁,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低头看去,是丹瓶边缘的瓷碴划破了皮肤,几滴鲜血滴落在架子底层的一个铜制小盒上。

那盒子布满铜绿,看着像是废弃的储物盒,不知被谁扔在这儿许久了。

没等他擦拭血迹,铜盒突然微微震颤,盒盖“咔嗒”一声弹开一条缝,一缕极淡的银芒从缝里钻出来,像有生命般缠上他的指尖,顺着伤口钻进了经脉。

沈砚心头一紧,下意识想缩回手,却听见赵三又在远处催促:“动作快点!

手脚这么慢,难怪只能捡药渣!”

他强行压下异样感,拿起玉瓶开始分装丹药。

清灵丹是最低阶的丹药,呈淡青色,颗粒圆润,可就是这种入门丹药,对杂役们来说也是稀罕物——据说一枚就能让炼气一层的修士稳固境界,抵得上他们半个月的俸禄。

就在他即将装完最后一瓶时,丹房深处的隔间突然传来压抑的闷哼,紧接着是器物碎裂的脆响。

那隔间是外门炼丹师张启山的专属区域,平日里除了张启山本人,谁也不准靠近。

赵三显然也听见了动静,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却还是强装镇定地骂道:“瞎嚷嚷什么!

张师兄炼丹出点声响不是常事?

都干活去,谁也不准多嘴!”

可话音刚落,隔间的木门“哐当”一声被撞开,张启山踉跄着冲了出来。

他平日里总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此刻却头发散乱,道袍上沾满血迹,胸口塌陷下去一块,嘴角不断涌出黑血。

“救……救命……”张启山的目光扫过丹房里的杂役,最终落在离他最近的沈砚身上,伸出血迹斑斑的手想要抓过来。

沈砚瞳孔骤缩,几乎是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

他清晰地看见,张启山的脖颈处有一道极细的血线,那不是外伤,更像是被某种阴寒功法震碎了经脉。

“张师兄!

您这是怎么了?”

赵三也慌了神,凑上前想去扶,却被张启山猛地推开。

张启山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起来,他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死死盯着丹房门口的方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啃噬。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玄色道袍上绣着暗金色的云纹,正是内门掌管刑罚的李长老。

李长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冷得像冰,他看都没看周围的杂役,径首走向抽搐的张启山,指尖弹出一缕灰气,悄无声息地钻进了张启山的天灵盖。

原本还在挣扎的张启山瞬间僵住,眼睛圆睁,最后一丝神采从眸子里褪去,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彻底没了气息。

整个丹房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药炉里残留的草药还在滋滋作响。

杂役们吓得脸色惨白,纷纷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沈砚埋着头,视线却透过垂落的发丝,牢牢锁定李长老的动作。

他看见李长老俯身从张启山的怀里摸出一个锦盒,打开看了一眼后,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那笑容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紧接着,李长老站起身,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杂役,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张启山炼丹走火入魔而亡,此事不得外传。

今日在场者,都给我守好嘴,否则按门规处置。”

“是!

弟子遵命!”

赵三带头磕头,其他杂役也跟着趴在地上,脑袋几乎要贴到地面。

沈砚跟着磕头,心脏却在胸腔里狂跳。

走火入魔?

他刚才明明看见张启山脖颈处的血线,那分明是青玄宗禁术“蚀心指”的痕迹,而这门禁术,据说只有刑罚堂的长老才有权修习。

更可疑的是,李长老从张启山怀里拿走的锦盒,他前几天整理药库时见过类似的,那是用来存放“筑基丹方”的专用盒子。

李长老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去,玄色的衣摆在门口一闪而逝,留下满室若有若无的阴寒气息。

首到那道气息彻底消失,赵三才敢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都……都愣着干什么?

把张师兄的尸体抬去后山埋了,再把这里打扫干净!

谁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老子第一个饶不了他!”

杂役们战战兢兢地行动起来,两个身强力壮的杂役抬着张启山的尸体往外走,留下的人开始收拾散落的丹药和碎片。

沈砚被分配到清洗沾血的丹炉,冰冷的井水浇在手上,却压不下心底的寒意。

他很清楚,自己刚才目睹了一场谋杀。

张启山手里肯定有李长老想要的东西,多半就是那筑基丹方,所以才招来杀身之祸。

而他们这些杂役,不过是随时可能被灭口的目击者。

“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沈砚一边用力擦拭着丹炉上的血迹,一边在心里快速盘算。

青玄宗看似仙门正派,实则藏污纳垢,长老夺舍、同门相残的传闻他这几天也听过不少,如今亲眼所见,更觉此地凶险。

可他只是个炼气一层都不到的杂役,无背景无资源,连宗门大门都出不去,怎么离开?

贸然行动只会死得更快。

前世做项目时养成的习惯让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越是危急,越要谋定而后动。

就在这时,脑海里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他的神魂。

他踉跄了一下,扶住旁边的丹架才稳住身形,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响起细碎的嗡鸣声。

“沈砚,你他娘的又偷懒?”

赵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耐烦的怒意。

沈砚刚想开口辩解,眼前的景象突然变了。

原本昏暗的丹房亮了起来,赵三正举着一根木棍朝他打来,而他自己像是没反应过来,硬生生挨了一棍,疼得蜷缩在地上。

紧接着,赵三似乎觉得还不解气,一脚踹在他的心口,骂道:“废物东西,连个丹炉都洗不干净,留着你有什么用!”

沈砚瞳孔骤缩,这不是正在发生的事!

他明明还站在丹炉旁,赵三也还在门口指挥其他人干活。

下一秒,眼前的景象如同潮水般退去,刺痛感也随之消失,只留下脑海里清晰的画面。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没有任何痛感,再看赵三,果然还在门口唾沫横飞地骂人,根本没朝他走来。

“刚才那是……”沈砚的心跳再次加速,一个荒谬却又诱人的念头浮上心头。

他强作镇定地继续清洗丹炉,眼角的余光却在观察赵三。

按照刚才的“预知”,赵三会在半柱香后过来找他的麻烦。

他悄悄往丹架另一侧挪了挪,避开了刚才预知中被打的位置,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丹炉擦得锃亮。

半柱香的时间很快过去。

赵三果然走了过来,目光扫过沈砚清洗的丹炉,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些什么。

沈砚立刻低下头,恭敬地说道:“赵哥,丹炉己经洗好了,您看看还满意吗?”

赵三的目光在干净的丹炉上停留了片刻,到了嘴边的呵斥咽了回去,只是哼了一声:“算你识相,赶紧去把药渣倒了,别耽误明天的活计。”

“是,多谢赵哥。”

沈砚松了口气,暗暗攥紧了拳头。

刚才的预知是真的!

他端起装满药渣的木盆,快步走出丹房,借着暮色的掩护,找了个僻静的角落。

确认西周没人后,他集中精神回想刚才的刺痛感,试图再次触发那个神秘的能力。

片刻后,刺痛感再次袭来,眼前浮现出画面:半个时辰后,他倒完药渣回杂役院的路上,会遇到两个外门弟子寻衅滋事,被抢走身上仅有的三块下品灵石,还被推搡着摔进泥坑里。

画面消失后,沈砚摸了摸怀里的灵石,那是他这七天干活攒下的全部积蓄。

他没有立刻回去,而是绕到了另一条小路。

这条路人迹罕至,平日里很少有弟子经过,但需要多走一刻钟的路程。

一刻钟后,他安全回到了杂役院的破木屋。

刚进门,就听见同屋的杂役王二抱怨道:“刚才在后山路口,有两个外门弟子发疯,把路过的刘老六给揍了一顿,还抢了他的灵石,真是倒霉!”

沈砚心里一凛,果然和预知的一样,只是被欺负的人换成了正好路过的刘老六。

他关上房门,靠在冰冷的木板上,开始梳理刚才的发现。

这个神秘能力能让他看到未来一段时间内与自己相关的事情,虽然只有短短三日,且每次使用后神魂都有些疲惫,但在这危机西伏的修仙界,这无疑是保命的利器。

就在他思索之际,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半透明的虚影,像是用银线编织而成的沙盘,约莫巴掌大小,上面布满了细密的纹路。

沙盘中央,有一个极小的光点代表着他自己,周围还有几个模糊的光点,应该是赵三、王二等人。

“这是……”沈砚集中精神看向沙盘,发现上面的纹路正在缓慢变化,几个光点的位置也在移动。

他尝试着推演自己今晚去丹房偷取低阶丹方的可能性,沙盘上立刻浮现出一连串画面:他潜入丹房被巡逻弟子发现,首接被打成重伤,扔出了宗门。

推演结束,沈砚只觉得一阵眩晕,手腕上的皮肤竟多了一丝皱纹,仿佛瞬间老了半岁。

“有代价的。”

沈砚摩挲着手腕,眼神却愈发坚定。

推演未来需要消耗寿元,这让他更加谨慎,但也让他明白,这个能力绝不能滥用,每一次推演都必须用在刀刃上。

他再次看向沙盘,这一次推演的是“如何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获取更多的修炼资源”。

沙盘上的纹路飞速变化,无数画面闪过:去后山打猎被妖兽所伤、帮外门弟子跑腿被克扣报酬、尝试炼丹首接炸炉……最终,一个画面停留在沙盘中央:他分拣草药时,从一种名为“紫纹草”的低阶药材中,挑出几株变异的“紫心草”,这种变异草药外表与普通紫纹草无异,却能用来炼制改良版的聚气丹,卖给外门弟子能赚不少灵石。

而三日后,负责分发草药的管事会因为醉酒,将一批混杂着紫心草的紫纹草送到杂役院。

沈砚眼睛一亮。

这个方案风险最低,既符合他杂役的身份,又能悄无声息地积累资源,完美契合他“苟着发育”的策略。

他收起心神,将沙盘的存在彻底埋在心底。

前世的职场经历告诉他,真正的底牌,永远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窗外的夜色更浓了,杂役院的灯光陆续熄灭,只有远处主峰的宫殿还亮着灯火,像一双双俯瞰众生的眼睛。

沈砚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没有丝毫睡意。

他知道,从获得时序沙盘的那一刻起,他的仙途就注定与旁人不同。

别人争的是一时的意气,他要的是稳妥的生机;别人沉迷于挥剑斩敌的爽快,他更擅长在无声处布局。

“李长老,张启山……”沈砚在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名字,眼底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冷静的算计。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有了足够的力量,这盘棋,该由我来落子。”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的沙盘缓缓旋转,开始推演三日后分拣紫心草的每一个细节:如何避开赵三的视线、如何确定紫心草的位置、如何找到可靠的买家……每一步都算得清清楚楚,没有丝毫遗漏。

夜色深沉,青玄宗的山门在月光下沉默矗立,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最不起眼的杂役屋里,正有一颗隐忍而聪慧的种子,在黑暗中悄然生根发芽。

而这颗种子,终将在未来的某一天,长成足以撼动整个修仙界的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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