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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夺我军功女主结局

海天一色丽人行 著

穿越重生连载

许清晏林苍是《全家夺我军功女主结局》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海天一色丽人行”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天快黑风刮过乱葬岗的土带着腊月里特有的刺骨寒卷着碎雪沫往许清晏的领口里她猛地打了个寒后脑勺磕在一块冻得发硬的土疙瘩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这疼太真实真实到让她瞬间清鼻腔里随即灌满了腐臭与血腥混合的怪那是尸体腐烂的味是野狗啃食残骨的味也是她前世最后咽气闻了整整一夜的味许清晏的手指动了指尖触到的不是乱葬岗里松软的腐而是一块沾着血痂的冻土...

主角:许清晏,林苍   更新:2025-10-01 19:5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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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黑了。

风刮过乱葬岗的土坡,带着腊月里特有的刺骨寒意,卷着碎雪沫子,往许清晏的领口里钻。

她猛地打了个寒颤,后脑勺磕在一块冻得发硬的土疙瘩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这疼太真实了,真实到让她瞬间清醒,鼻腔里随即灌满了腐臭与血腥混合的怪味。

那是尸体腐烂的味道,是野狗啃食残骨的味道,也是她前世最后咽气时,闻了整整一夜的味道。

许清晏的手指动了动。

指尖触到的不是乱葬岗里松软的腐土,而是一块沾着血痂的冻土,土粒嵌进指甲缝里,冰凉的疼顺着指尖往骨髓里钻。

她费力地睁开眼,视线一开始是模糊的,只有昏黄的天色和灰蒙蒙的土坡在眼前晃,等了片刻,才看清不远处有两只野狗正扒着一具新坟,黑褐色的爪子刨得冻土簌簌往下掉,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像是在护着什么宝贝猎物。

“咳……咳咳……”胸腔里一阵闷痛,她忍不住咳嗽起来,每咳一下,五脏六腑都像被揉碎了似的疼。

这具身体太弱了,弱到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有——可这不是她死时的身体。

她记得很清楚,前世被扔进乱葬岗时,她的十根手指全被母亲用铁锤砸断,西肢的骨头也被弟弟许明轩踹得粉碎,喉咙里灌满了许柔筝亲手端来的毒酒,连一声“救命”都喊不出来,只能躺在冰冷的土里,眼睁睁看着野狗的獠牙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在剧痛和绝望里断了气。

可现在……她的手指虽然僵硬,却能弯曲;西肢虽然酸痛,却能慢慢挪动;喉咙虽然干涩,却能发出声音。

许清晏撑起胳膊,一点点坐起身,破旧的囚衣蹭过身上的伤口,疼得她额头冒冷汗,却也让她更加确定——她没死,她回来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还留着一道浅疤,那是十五岁那年在边关打仗时,被敌军的刀划到的。

那时候她刚替父出征一年,还是个连马都骑不稳的小兵,却凭着一股狠劲,在乱军中活了下来,还砍伤了一个敌兵。

她以为那道疤是她荣耀的开始,却没想到,最后会成了全家背叛她的“罪证”——母亲说“你一个姑娘家,手上留这么多疤,哪还有世家公子愿意娶你”,许柔筝则假惺惺地说“姐姐,以后我替你戴镯子,把你的疤遮起来”。

镯子?

她许清晏的荣耀,什么时候需要用镯子来遮了?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冻土,血腥味混着腐臭味在舌尖散开,她却突然笑了——笑得肩膀不停发抖,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掉,砸在冻硬的土地上,瞬间就结成了小冰粒。

不是疼的,是恨的。

她想起十西岁那年,父亲许鸿远在演武场摔断了腿,恰逢北狄来犯,朝廷下旨让镇北侯府出兵。

母亲柳氏抱着她哭,说“清晏,侯府不能倒,你弟弟还小,你父亲又伤了,只有你能替你父亲去边关了”,她信了,女扮男装,顶着“许明轩”的名字,踏上了去边关的路。

这一去,就是十年。

十五岁,她率百骑奇袭北狄粮仓,解了边关三个月的围困,被封为校尉;十八岁,她在雁门关外,于万军之中斩了北狄主将的首级,一战成名,升为将军;二十岁,她平定北地蛮族叛乱,朝廷赐她“神策将军”令牌,让她统领三军;二十三岁,她率军北伐,连克北狄十二城,亲手生擒了北狄可汗,把大靖的旗帜插在了北狄的王城里。

那十年,她吃过草根,喝过雪水,身上的伤加起来能铺满半张床,多少次在鬼门关前打转,她都没怕过——因为她想着,等平定了战乱,她就假死脱身,换回女儿身,回侯府和家人团聚。

她甚至还偷偷攒了几块北狄的玉佩,想送给母亲和刚及笄的许柔筝。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心心念念的家人,早就把她当成了弃子。

她假死的消息传回京城,柳氏立刻收养了孤女许柔筝,对外宣称许柔筝才是那个替父出征、立下大功的“许清晏”。

父亲凭着“女儿”的军功,从镇北侯升为一等国公;柳氏得了一品诰命,每天穿着绫罗绸缎,在贵妇圈里炫耀;弟弟许明轩借着“战神姐姐”的光环,成了京中人人称赞的少年才俊,连太子都夸他“虎姐无犬弟”;而许柔筝,更是顶着她的名字,被皇上赐婚给了靖王,成了人人羡慕的靖王妃。

她呢?

她乔装成流民回京城,想找柳氏问个明白,却被柳氏堵在后门,说“你怎么还活着?

你知不知道你活着,会毁了侯府,毁了你弟弟和柔筝的前程?”

她不甘心,偷偷潜入侯府,想拿回自己的军功簿,却被许柔筝发现。

许柔筝抱着她的胳膊,眼泪汪汪地说“姐姐,我知道军功是你的,可我己经嫁给靖王了,侯府也离不开这个荣耀,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再死一次好不好?”

再死一次?

她许清晏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生辰那天,柳氏请她回侯府吃饭,说“清晏,娘知道委屈你了,这杯酒,娘给你赔罪”。

她看着柳氏眼里的愧疚,心里还存着一丝幻想,端起了那杯酒——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柴房里,喉咙疼得像被火烧,十根手指软绵绵的,连杯子都拿不起来。

柳氏站在她面前,脸上没有一丝愧疚,只有冷漠:“清晏,别怪娘,要怪就怪你不该活着回来。

你放心,等你死了,娘会让柔筝给你烧点纸钱,就当咱们母女一场。”

然后,许明轩就进来了,一脚把她踹倒在地,骂道“贱人!

要不是你,我早就凭自己的本事当官了,哪用得着靠一个女人的名声?

你活着就是个累赘!”

最后,她被两个家丁拖到了乱葬岗,像扔垃圾一样扔在这儿。

“呵……”许清晏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里满是冰冷的恨意。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虽然干涩,却能说话;她动了动手指,虽然僵硬,却能握拳。

老天有眼,让她重生了。

重生在她刚被扔到乱葬岗的这一天。

她记得,前世她被扔到这儿后,过了不到一个时辰,柳氏就会派家丁来确认她死了没有。

如果她没死,家丁就会补上一刀,确保她再也不能回侯府。

不行,她不能等。

她必须立刻离开这儿,去找她的旧部。

她记得,她假死之前,曾跟副将林苍约定,若是她三个月内没回边关,就让林苍带着她藏起来的军功密诏来京城找她——那密诏是皇上亲手写的,上面写着“神策将军许清晏,平定北狄,功在社稷,特赐黄金千两,良田千亩,可随意出入宫门,见君不拜”,还有她这十年征战的所有战绩,以及她女扮男装的真相。

这是她的底牌,是她讨回公道的唯一筹码。

许清晏撑着身子,慢慢挪动到一块稍微平整的地方,伸手在自己的衣襟里摸索。

她的心跳得很快,生怕密诏不在了——还好,指尖很快触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用油布包着,藏在衣襟内侧的夹层里。

她小心翼翼地把密诏拿出来,油布上还带着她身体的温度。

她打开油布,看到上面熟悉的朱红印章,眼泪又一次掉了下来——这一次,是庆幸的。

有了这密诏,她就能证明自己的身份;有了这密诏,她就能让柳氏、许鸿远、许明轩和许柔筝,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嗷呜——”不远处的野狗似乎闻到了活人的味道,停止了刨坟,转过头,绿油油的眼睛首勾勾地盯着许清晏,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许清晏抬起头,眼底的懦弱和脆弱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杀意。

她从地上捡起一块锋利的碎骨,紧紧握在手里——前世她连北狄的千军万马都不怕,还会怕两只野狗?

那两只野狗似乎被她的眼神吓到了,往后退了两步,却还是不肯离开,围着她转圈,寻找着进攻的机会。

许清晏屏住呼吸,紧紧盯着野狗的动作,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嗒嗒……嗒嗒……”马蹄声由远及近,卷起的尘土在昏黄的天色里连成了一条线,还夹杂着人的说话声。

许清晏的心猛地一紧——是柳氏派来的家丁吗?

还是……林苍来了?

她握紧了手里的碎骨和密诏,慢慢站起身,朝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夕阳的余晖洒在土坡上,把骑马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到为首的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腰间似乎还挂着一把弯刀。

是敌是友?

她的心脏狂跳起来,前世的恐惧和今生的恨意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但这一次,她没有退缩。

不管来的是谁,这一世,她许清晏,再也不会任人宰割!

马蹄声越来越近,为首的人似乎看到了乱葬岗里的她,勒住了马缰绳,朝着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

很快,就有两个骑手朝着她的方向过来,手里还拿着火把,火光映在他们的脸上,也映在了许清晏的眼睛里。

她看到那两个骑手的腰间,挂着一块熟悉的令牌——那是神策军的令牌,是她亲手发给林苍的令牌!

是林苍!

是她的人!

许清晏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手里的碎骨“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看着越来越近的骑手,眼眶又一次红了,这一次,是激动的。

她的复仇之路,终于可以开始了。

可就在这时,她听到远处又传来了一阵马蹄声,这一次的马蹄声更急,更乱,还夹杂着柳氏尖利的声音:“快!

你们快去找!

一定要找到许清晏的尸体!

不能让她跑了!”

柳氏来了。

许清晏眼底的暖意瞬间褪去,只剩下刺骨的寒。

她握紧了手里的军功密诏,朝着前来的神策军骑手,用力挥了挥手。

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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