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有个超雄弟弟。
他七岁时把我养了五年的猫从16楼扔了下去。
爸妈说,他只是不懂事。
十二岁,他用一整壶开水从我头顶浇下,我满背都是狰狞的疤。
爸妈说,是我自己没躲开。
十八岁,他一把火烧了我的清华录取通知书。
这一次,爸妈终于打了他。
然后抱着他痛哭:“是我们的错,把你逼急了才会伤害姐姐。”
直到前几天,我无意中翻出了那份巨额意外险。
受益人,是爸妈。
生效日,是我22岁的生日。
而今天,就是我的生日。
01十八岁生日那天。
我考上清华的喜悦,被弟弟林峰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爸妈第一次动手打了他。
然后抱着他,哭得比我这个被毁了前程的人还要伤心。
“是我们的错,阿峰,是我们没用,把你逼成了这样。”
我站在一旁。
看着那张被烧得只剩一个“书”字的录取通知书残骸。
听着他们一家三口的悲情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从那天起,我停止了所有的反抗和争辩。
我成了一个完美的提线木偶。
今晚的饭桌上,气氛诡异得像一出拙劣的舞台剧。
妈妈王琴给我夹了一块排骨,脸上堆满了慈爱的笑。
“书书,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
别为过去的事伤心了,身体要紧。”
爸爸林建国跟着附和:“是啊,你妈说得对。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施舍的语气宣布。
“我托关系问了,城南大学的王牌专业虽然比不上清华,但在本省也算顶尖了。
我已经跟招办主任打好招呼,你下周直接去报到就行。”
我低头扒着饭,轻声说:“谢谢爸。”
“一家人,谢什么。”
王琴立刻接话,语气里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雀跃。
“城南大学离家近,我们也能照顾你。
你弟弟也需要你。”
她说着,担忧地看了一眼坐在我对面的林峰。
林峰,我那患有超雄综合征的弟弟。
正用勺子一下一下地戳着碗里的米饭,把它们捣成一滩模糊的泥。
他感觉到我的视线,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暴戾。
“看什么看!”
他低吼一声,把手里的勺子狠狠砸进碗里,瓷器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王琴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紧张地安抚他。
“阿峰乖,不生气,姐姐没有看你。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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