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病逝后,爸爸给我找了个后妈。
两个人最开始恩爱,后来总因为下班谁做饭问题吵架。
为了不夹在中间受气,我提出我来做。
今天放学我煮了点面条。
后妈见汤里有根头发直接把筷子摔在我脸上。
“废物,连个饭都做不明白,以后还能指望你什么?
你怎么不跟你那个晦气妈一起死了呢?”
我知道是因为学费,低三下四道歉。
可她二话没旧用推子将我剃成了光头。
爸爸边哄着弟弟边“安慰我”:“头发而已,又不是长不出来了,再哭就滚吧。”
我心灰意冷去了姥爷家,至此和他们一家再无瓜葛。
十年后,爸爸作为乙方出席宴会。
他以全部身家为赌注,信誓旦旦要拿下项目。
却不成想,项目的负责人是我。
1我妈病逝不到一年,爸爸就领回了杨丽丽。
起初,他俩恩爱得能齁死人,我爸脸上也难得有了笑模样。
可好景不长,激情褪去,柴米油盐的琐碎让俩人频频拌嘴。
谁下班累了不想动,谁该做饭谁该洗碗,成了每天的固定争吵曲目。
为了不在夹缝里当受气包,上高中的我默默扛起了放学回家做饭的担子。
对我而言,厨房的油烟味永远比客厅的硝烟味好闻。
今天回来晚,为了能他们快点吃上饭,我决定做面条。
刚进厨房,后妈就回来了。
她满脸疲惫,进门就抱怨老板。
早已经习惯这样,我打开抽油烟机。
“你聋了吗?
我问你吃什么你听不见?”
后妈杨丽丽的声音在耳边乍起。
她叉着腰,依着厨房拉门用吊梢眼瞪着我。
昨天刚烫的卷发也和她一起炸毛了。
扫了眼灶台,她眉头拧得更紧:“怎么才做饭?
是不是跑哪儿野去才回来?”
说多了,她会更来劲。
还不如一言不发,她骂完就消停了。
她指着手还要说什么,电话突然响了。
“哎哟,王老师您好,我这刚要给您打电话呢。”
“哦,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小晚是刚放学吗?”
“讲题啦?
没事没事,我就是担心这孩子路上遇到什么事,对了,王老师您什么事?”
“是林晚不听话了吗?
你别跟孩子一样的,都是我这个当后妈的问题。”
杨丽丽就是这样。
外人面前永远是关心继女,温柔得体的好后妈。
“啊?
交学费啊?”
她的脸僵住然后不自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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