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嫌贫爱富的炮灰男妻,新婚夜,就要被那个又高又壮的糙汉老公生吞活剥。
我死死捂着脸上的秘密,颤抖着扮演书里那个恶毒角色。
“你一身土味,脏死了!
别想碰我!”
男人粗粝的手掌掐住我的腰,滚烫的呼吸喷在耳边,声音又沉又哑。
“两个月。”
“我会让你主动求我碰。”
1、我叫陆遥,是个现代社恐。
脸颊上一块巴掌大的红色胎记,是我活了二十多年都摆脱不掉的噩梦。
一睁眼,我人就到了七十年代的土房里。
身下是硌人的土炕,身边是一个高大黝黑的男人。
他叫顾北川,是我这具身体刚过门的丈夫。
原书里,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乡下木匠,而我,是那个卷走他所有积蓄,最后下场凄惨的恶毒男妻。
他身上那股浓烈的汗味和木屑味,熏得我头晕。
男人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猎物的压迫感。
我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往墙角缩。
煤油灯的火苗跳了一下,映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他正在解对襟褂子的盘扣,手指粗壮有力。
见我缩成一团,他的动作停住了。
“不让碰?”
他声音低沉,像砂纸磨过木头,带着一股山里人特有的厚重。
我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为了活命,我只能照着原书的剧情演下去。
我一把抓紧身上的碎花棉被,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个嫌恶的表情。
“碰什么碰!”
我的声音尖锐又刻薄,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你一身土味,脏死了!
我跟你结婚是没办法,你别痴心妄想!”
说完,我猛地拉起被子蒙住头,生怕他看见我脸上那块丑陋的印记。
被子里是我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我听到他起身的声音。
接着,是火柴划过的刺啦声。
一股辛辣的旱烟味飘了过来。
他没走。
我心里一沉。
许久,头顶的被子被一股力道掀开。
我惊恐地对上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黑得吓人。
他嘴里咬着烟卷,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
“两个-个月。”
他一字一顿,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男人会让你,主动求着碰。”
话音落下,他掐灭了烟,转身就走。
门“吱呀”一声被拉开,又“砰”的一声关上。
我的脸烫得能煎鸡蛋,心跳乱得不成样子。
这是威胁?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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